它歷史悠久,是齊文化發祥地、國家歷史文化名城;它城鄉交錯、布局舒展,是一座獨具特色的組群式城市;它屬老工礦業之城,市內區域差別、城鄉差別,特別是城市、郊區與山區、老區、庫區、灘區的差別很大。它是南依泰沂山麓、北瀕九曲黃河的山東淄博市。
2014年12月15包養網日,淄博市被國務院扶貧開發領導小組批準為第二批東部扶貧改革試驗區,“后扶貧時代”攻堅戰由此打響。
破解相對貧困問題
設立扶貧改革試驗區的目的,是努力包養網探索消除城鄉二元體制、推進城鄉一體化的新思路,努力探索突破扶貧開發體制機制障礙的新途徑,努力探索縮小發展差距、實現共同富裕的新模式。列入國家扶貧改革試驗區的淄博,將試驗區建設與包養“十萬農戶脫貧奔康工程”緊包養網密結合,統籌推進。
2016年,淄博因地制宜、改革創包養網新,對扶貧開發的路徑和模式進行了大膽探索,對于有一定勞動能力的貧困人口開辟就近就地轉移渠道,使其獲得土地流轉和務工工包養資雙份收入,對于老弱病殘等喪失勞動能力的貧困人口采取兜底式救助的辦法保障其基本生活。
實施項目帶動。先后策劃實施3批450個生態經濟項目,其中2包養網016年161個,發展林果4.6萬畝、生態林3.72萬畝、中藥材5802畝、小雜糧1.07萬畝、特色蔬菜7000畝、食用菌236萬平方米,帶動2.2萬戶貧困戶增收。累計實施專項扶貧項目351個,帶動3.7萬人脫貧。16個行業部門籌措各類資金6.52億元,實施教育、衛生、交通、住房、飲水等民生項目,改善了貧困地區生產生活條件。
推動鄉村旅游發展。充分利用山區庫區生態、人文旅游資源,扶持旅游強鄉鎮、旅游特色村創建,發展精品采摘園、星級農家樂,全力打造“生態包養網休閑游”“農村體驗游”“農業觀光游”等農業旅游模式。博山區中郝峪村2016年1-9月份接待游客10萬人次,總營業額1400余萬元,全村年人均收入2.8萬元。
創新扶貧模式。按照一村一策、一戶一法的原則,探索出了股份合作、果樹認養、光伏扶貧等多種扶貧模式。淄川區同古坪村與壽光市誠信核桃苗繁育中心合作,采取公司、村委、農戶三方按股份比例分成的模式,公司提供苗木、技術服務和加工銷售,貧困戶以山地入股,并到公司打工,目前栽植核桃2000畝近10萬株。博山區上瓦泉村利用扶貧資金建設果園,吸引城里人進行包養網果樹認養,去年1000余株果樹被認養,實現收入10萬余元,每個貧困戶年底可分紅2000元。沂源縣東里鎮梅家坡村投資120余萬元,在83戶農戶屋頂安裝光伏太陽包養能發電板,建成山東省首個太陽能光伏發電村。
完善兜底式救助機制。淄博市農村低保標準提高到每人每年不低于3050元,農村五保集中、分散供養標準分別提高到每人每年4300元、3400元。大病醫療救助比例提高到70%。同時在低保對象的教育保障、醫療救助、高齡補貼、取暖補貼、電費補貼等方面制定了配套政策,對困難群眾實行教育救助、臨時救助和慈善救助。淄博市還將研究制定“扶貧線”包養和“低保線”兩線合一的實施辦法,逐步把低保線提高到扶貧線標準,進一步提高4.3萬戶因病致貧戶和6700戶因殘致貧戶的生活水平。
按照“解決絕對貧困與解決相對貧困相結合”思路,把相對貧困集中、自然資源優良的淄川區、博山區、沂源縣包養網相鄰的6個鎮,作為連片治理、整體推進、增收奔小康的重點扶貧區域,結合當地生態、人文、產業等資源,堅持整體規劃和資源整合,分類制定“扶貧菜單”,進一步完善基礎設施建設和公共服務,帶動相對貧困人口增收奔小康。
博山包養區朱南村杏花節游人如織
“政府+包養公益組織”實踐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在臨淄市臨淄區已蔚然成風。社會扶貧模式的創新,讓這座歷史文化名城的鄉親更美、鄉情更濃、鄉風更文明。
每到周六,齊都鎮鎮長劉靜都會雷打不動地去看望貧困戶。她是一名來自齊都春雨愛心工作室的志愿者。齊都鎮這樣的志愿者有200余人,輻射到了全鎮47個村居的71戶貧困戶。他們或是來自企事業單位的工人、干部、教師、醫生,或是企業的員工,或是高校的學生。服務內容多種多樣,對生活無法自理的,提供生活服務,打掃衛生、做飯、洗衣等;對貧困學生,輔導功課、檢查作業、講授書法知識等;對心理抑郁的,提供精神慰藉、親情陪包養網伴……
“志愿活動以政府為支撐,以鎮群團組織為軸,把全鎮47個村的婦女主任吸收進來,充分發揮他們熟悉情況的優勢,組織志愿者開展精神扶貧,有效對接貧困戶的需求。自2016年2月份愛心工作室成立以來,志愿活動已開展了50余次。”倡導并積極參與志愿服務的劉靜自豪地說。
辛店街道的60戶貧困戶,多因殘疾、大病、年老等無勞動能力致貧,盡管生活補貼助其脫離了貧困線,但生活質量和幸福指數亟待提高。2016年,辛店街道率先在山東省高標準建設了1700平方米的社會組織創新示范基地,并于當包養年10月成立社會公益組織孵化中心,公開招募在民政部門備案的14家社會公益組織入駐,免費提供水電、包養辦公場所等支持。
光影天使工作室便是這14家組織之一,記者見到其負責人孫寧旺時,他正忙著為貧困老人拍照。這位家住博山區的小伙子,見到招募信息后第一時間報了名。經過政府考核,終于如愿做起了公益。“政府每月對這些公益組織補貼200元,遠遠不夠他們開展服務的成本,但能提升公益組織的責任感、榮譽感,讓他們不至跑偏方向。”辛店街道政協工作室主任邊素芳介紹。
記者還沒到貧困戶賈同春家,他患有精神疾病的妻子邊素芳便迎出門了,憨憨地笑著,一把拉住記者就往屋里拽,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家里現在可干凈了,快進來。”坐下后,她抱著一張全家福愛不釋手,那是孫寧旺春節前幫他們拍出來并裝裱好送過來的。
“她腦包養子不好使,家務做不了,家里一團糟,以前根本進不來人。”在公益包養組織之一——眾愛家政的牽引下,同村貧困戶趙素芳來到了賈同春家,一周幫他們拾掇一次。慢慢地,賈同春家發生變化了,自己開始收拾,家里干凈整潔了,有了“家”的樣子。
截至目前,臨淄區內志愿服務組織達58家,在冊志愿服務者13000余人。志愿者組織建設下沉到鎮、街道,實現了志愿者人員、服務對象、服務內容固化,全面提升了精神扶貧的針對性和有效性。政府、社會公益組織與貧困戶“牽手同行”,2016年以來,開展以“精神扶貧”為主題的志愿服務活動120余次,受益群眾3500余人次,成為淄博市探索相對貧困的一大亮點。
資產收益扶貧探索
2015年,淄博市利用中央專項扶貧資金700萬元,選取博山區7個省扶貧開發工作重點村進行資產收益扶貧試點工作。
博山區池上鎮上小峰村53歲的貧困戶牛占山,單靠“資產量化折股”模式一項,2016年收入2萬多元。包養2015年下半年,在博山區上包養網小峰村山東上峰旅游開發有限公司的基礎上,博山區將100萬元中央財政專項扶貧資金和30萬元省級財政專項扶貧資金作為股金投入該村公司經營包養運作,其中70%折股量化給95戶貧困戶,30%折股量化給村集體。如此,貧困戶人人持有了“扶貧股”,當年貧困戶人均分紅100元,2016年則包養達到了500元。
這一項目,貧困戶穩賺不賠。因為量化到貧困戶的資金負盈不負虧,保底收益按所持量化資金的10%確定,計入公司運營成本,實際收益超過保底承諾的,按實際收益確定。同樣的試點工作在博山區朱南村同步推進,“資產收益扶貧項目實施辦法嚴包養網格,村‘兩委’監管,建有董事會、監事會和股東會制度。2016年,我村杏山新廬旅游有限公司召開了股東大會進行分紅,貧困人口每人獲得300元收益,還帶動了70余名貧困人口實現就業。”朱南村村支書鄭玉池介紹。
博山區上小峰村2016年分紅現場
而上小峰村的收益,則要更多元化些:村民可享受政府補貼并自愿投資改造農家樂,營業額收入的20%歸公司;村民以自家房產院落出資與村集體的中央財政專項扶貧資金合作投資改造“農家樂”,交付公司經營,營業額的80%歸公司;利用中央財政專項扶貧資金獨立投資建設“農家樂”,全部收益歸公司。三種方式,三項收益,公司統一整合按股進行分配。牛占山的2萬多元收入,有占股分紅的500元,有在公司務工的收入1萬多元,有以院落出資得到的分紅1萬余元。村支書牛占月說,“村里配備2名財務人員,專門核算收益,牛占山采取了第二種方式,所以他得到了營業額的20%,包養網也就是1萬多元。”
而村集體30%的持股分紅,一部分用包養網于公益事業建設,用于改善基礎設施建設和生活條件,解決村集體經濟薄弱、凝聚力弱化的問題;另一部分用于解決老弱病殘無勞動能力的貧困戶收入問題,2016年,朱南村利用村集體分紅,以60歲以上貧困人口200元/人、60歲以下貧困人口100元/人的標準發放補貼,實現了貧困戶收入長效化。包養網
資產收益扶貧,開辟了持續脫貧致富的新渠道包養網,目前,7個試點村已實現整村脫貧;壯大了村集體經濟,目前,有5個試點村集體增收幾萬元至幾十萬元。不僅如此,結合農村產權制度改革,2016年下半年,淄博市在淄川區太河鎮、西河鎮和博山區池上鎮、源泉鎮,整合村集體資源資產、扶貧資金和行業部包養門、社會幫扶資金擴大探索范圍,進一步完善資產收益長效脫貧機制。
“下一步,我們將按照4200元的新扶貧標準,突出打造資產收益扶貧模式‘樣板區’,統籌建設城鄉扶貧長效機制,推進包養貧困村整體提升工程,做好‘兩項制度’的銜接,著力深化脫貧攻堅成效和提升改革試驗區建設水平,全力打好‘后扶貧時代’攻堅戰。”淄博市委副秘書長、市扶貧辦主任馮麗萍信心滿滿。。(《中國扶貧》雜志供稿 周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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